她似乎从来没有和旁人说起这些,可是看着乔言认真倾听的模样,她忍不住便都说了出来。
“阿婆救你,将你当作女儿,你替阿婆治病、送终,这些皆是缘分。”乔言看得出阿易在伤感,她与阿婆只是短暂的母女一场,可却是她失忆以来的唯一羁绊,“缘长缘浅,皆是注定。”
看着阿易微微怔忪的模样,乔言将话题转开。
“阿易,那你平日里都把自己往丑里装扮吗?”乔言托腮看着阿易问道。
她初见阿易时,她脸色蜡黄、面容普普通通,可是一番梳洗后,她才发现,阿易容貌极盛。
阿易闻言眉眼弯弯,扬起嘴角,点了点头,道:“有时候,容貌于女子而言是无用的,甚至是拖累。”
乔言听到这话,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怀璧其罪。
阿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
“皎皎,你可想到,如何找姜景旭的罪证?”她拉开话题道。
乔言点了点头,道:“给柳夫子开药的人,是寿安堂的姚叔远,只是如今不确定他到底是医德沦丧还是受了姜景旭的胁迫。不过,我更倾向于他受了姜景旭的胁迫。”
乔言清晰地记得,刘年在雁归楼中转述的姚叔远的话,“当初是他害了柳夫子,他如今不能不管”,他似乎也想帮一帮柳婧怡。
“你想从那个大夫入手?”阿易问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说!”
乔言笑了笑,眼睛亮亮的,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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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对照组和实验组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