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日去寿安堂,摸一摸这大夫的底细。”乔列说道。

乔晋河在一旁,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也明白了自家这闺女想做什么。

“若是寿安堂的大夫,和华锦阁的姚掌柜还有关系的,我想,我知道是谁了。”乔晋河在一旁优哉游哉道。

乔言闻言转过头,疑惑地望向乔晋河。

乔列瞬间反应过来,乔晋河所说的是谁了。

“父亲所说的可是寿安堂的大夫姚叔远?”乔列只依稀记得,乔晋河在与他讲华锦阁生意时,曾顺口提过一句,华锦阁的姚掌柜有一个堂弟在寿安堂当坐堂大夫,最善疑难杂症。

乔晋河笑着冲着乔列点了点头。

“阿爹不知道你们要找的大夫是不是姚叔远,但寿安堂坐堂大夫众多,还是轮换着来的,真要一个一个找起来,也不容易,不若你们先去确认是不是此人。”乔晋河说道。

乔言展颜一笑,冲着乔晋河撒娇似的问道:“阿爹不拦着我吗?”

旁人家哪里会让女儿掺和到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中去。

“拦你做什么。”乔晋河轻笑,“咱们皎皎想做的是好事,阿爹有什么理由拦着你。”

乔列抿了一口雁归楼掌柜亲自送上的上好新茶,好似乔言不管做什么,乔晋河都会无条件支持他。他心中隐隐酸涩,不知,他失去记忆中的父母是什么样。但他猜,应当不会是乔晋河这般的。

“皎皎,想做什么,便要去做。”乔晋河道,“你心中有正义,便无论何时都不要忘记了,这是你的初心。”

乔言正了正神色,抿着嘴,慎重地冲着乔晋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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