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看着沉默的顾景舟,倒是个谦谦君子,只是可惜了,瞧上了乔家大小姐。这样白兔一样的人,怎么斗得过一只狐狸?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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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另一个白兔一样的人儿,正被伪装成兔子的狐狸拉着袖子说话。
“明日书院就要开院了,姐姐今日怎么出门了?”少年柔声问道,便是询问也似是撒娇。
春芽心直口快,道:“还不是因为柳夫子的事儿。姑娘就是不信邪……”
“春芽。”乔言出声制止她说下去。
乔列瞥了一眼春芽,他看着一脸正色的乔言,问道:“赵嬷嬷不是查探清楚了吗?姐姐怎么还在管此事。”
“若是误会,自然是好。”乔言说道,“可若真有此事呢?我与柳夫子有师生之宜,她又向我求助,仅仅是听了旁人之言,便将此事盖棺定论,未免有些太草率了。”
乔列闻言一愣,他不由想起乔言儿时挂在嘴边的志向,入职大理寺,修订《大衡律》,她自小便是个严谨的人,可这严谨之下,却也藏着满腔热忱。
“怎么就草率了,大家都这么说的,难不成还有错?”春芽不服气地反驳道,“柳夫子自己脑子不正常了,而且她真能让一个偷鸡摸狗的小乞丐帮忙送信?这怕不是芽妹骗人的吧,姑娘何必纠结于此。”
乔言桃花眸中含着一丝严厉,瞪了春芽一眼,道:“这世上的人云亦云最是不可信。且芽妹虽是乞儿,但春芽,仗义没多屠狗辈。”
春芽喏喏站在一旁,不敢再回嘴。
“姐姐来此,可是对此事有什么想法了?”乔列问道,他也不去论说乔言该不该管此事,既然她想,他陪着便是了。
乔言听到乔列这般问,不禁心下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