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伊华笑了，听说一个人在爱人面前会很不一样，她栽了；而她的教皇姐姐，也栽了。

“你应该知道，冥族。”

“以前听老师说过。”

“老是这样叫那个混蛋你累不累？”

比比东看了唐伊华很久，她把头靠在唐伊华肩上。她在笑。“累，好累。”

“姐姐，以后你有我。该骂的只管骂。当然，要是涉及到昊天宗，你知道的，我不能……”

“没关系。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就好了。”不管我会不会对昊天宗出手，你别离开我就够了。

……

一晚上她们聊了那么多话，唯独没有超过三句的正事。

女人果然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唐伊华小抿一口红酒，她现在都不敢想晚上。

“青竹说你找我。”比比东一般中午是没有时间来的。“有什么事？”

“别动，那边那张椅子看见没？坐那。”唐伊华揉了揉太阳穴，靠的太近她们两个哪还能聊正事。

比比东思考了三秒多，乖乖坐在那里。“少喝一点酒。”

“你还茶不离手呢。不怕睡不着觉？”唐伊华下意识还口。突然她看到比比东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等等——她喝茶的意思该不会……想骂人怎么办？

“算了。我和青竹，都是冥族。”

目光交汇，比比东看出了她的认真。“大天使一脉的死敌以及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