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也是惊了,“殿下的镯子不是不见了么?”
且歌颔首,“是不见了,昨夜命小乐子将那些弹劾本宫的折子拿去处理,发现本宫的白玉镯就在下面压着。”
“那这镯子”清浅转念一想,“难不成是驸马爷知道这镯子对殿下很重要,故才特地寻来一枚假的,哄殿下开心?”
可刚说完,清浅便想起,除她以外,并无旁人知道殿下的白玉镯丢了呀。
且歌接过那枚白玉镯,细细打量,再瞧了瞧她手腕上戴的,不论是成色还是样式,皆是一样的,甚至合在一起时,有一处纹路还相连,她生起一丝狐疑,难不成是
往那白玉镯的内壁一瞧,果然,里面刻着一个“然”字。
“这不是假的。”
清浅不解,“那这是?”
“当然也不是本宫的。”
且歌将自己手腕上的白玉镯取下,将两枚镯子递给清浅,“你仔细瞧瞧,这两枚镯子有何不同?”
清浅拿着那两枚镯子左看右看,都没看出什么不同来,不都是一样么,“恕清浅眼拙,看不出有何不同来。”
且歌轻笑,“你往内壁瞧。”
清浅转动着两枚白玉镯,细细打量,“殿下,这镯子内壁上有字!”
“一个刻着柳,另一个刻的是然?”
清浅仔细琢磨,还是不知其意,“然然,这“然”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