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絮看了且歌许久,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手刃她,对她来说,是何其的残忍!
最终,她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你好好活着!”
在且歌睁眼之时,唇上有柔软温热的东西覆了上来,紧紧相贴,惊讶之余,穆絮的舌尖游走在她的唇瓣上,一遍又一遍的临摹勾勒
且歌的心跳随之加速,也因为这个吻,苍白的脸上难得添了一份红晕,趁其还没回过神时,穆絮又道:“不论有多难,我都会治好你!”
她近乎恳求道:“也请殿下你,不要放弃,更不要说这些丧气的话。”
穆絮说的虽不多,更没有明确的告诉且歌些什么,但方才的那个吻,已然胜过了千言万语,过往的猜测与怀疑,都已明朗。
且歌挤出了一个笑容,“好。”
穆絮坐在且歌床前,她握着她的手,跟其说着儿时的趣事,为其解闷,这倒是穆絮初次与且歌说起,虽大多都是她一人在说,但她还是尽量将情绪跟语气控制得欢快,且歌无力插话,只偶尔挤出几个微笑来,表示她还在听。
可说得久了,笑容也没了,连唤了几声且歌,也都没有回应,这可吓坏了穆絮,她哆哆嗦嗦地为其探脉,在感受到其还有脉搏后,才稍稍放下了心来,原来是虚惊一场,且歌只是睡着了。
营帐外的桃花那是哭得天昏地暗,一个没控制好,竟也将头哭得疼起来了,翠竹见其疼得厉害,便想着与其一同去伙房打盆清水洗把脸。
可这营地实在太大,又无人带她二人,兜兜转转也没能将伙房找到。
就在二人犯难之际,一道女声从身后传来,“你二人在这儿作甚?”
翠竹扭头,顿时喜出望外,原来是清浅,“见过清浅姐姐,我与桃花本想去伙房打盆清水来,不成想却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