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且歌占据了她这么多的记忆,只是不知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
眼中的那层薄雾是何时蒙上的,穆絮不知,可随着她的眨眼,薄雾最终化作两滴清泪,顺着脸颊一路往下。
突然出现的女声打破了这份伤感,“驸马怎么独自一人在这儿?可是谁欺负了我的驸马?”
穆絮慌忙扭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且歌踏入房门,边走边道:“说出来,我帮你出出气。”
“不用你管!”
听穆絮的话中带有赌气的成分,且歌轻笑,“到底是谁招惹了驸马,竟让她生这么大的气。”
且歌还真好意思问她,除了且歌自己,有谁会欺负她?
“看我知道后不好好收拾她,快说说,到底是谁?”
穆絮本就恼,哪里有那个心情跟且歌贫,更不想看见且歌,瞧瞧且歌那表情,笑笑笑,一天到晚就知道笑,她起身,三步并两步,走到且歌跟前,伸手将她推了出去。
被推出门外的且歌不解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可是哪里得罪你了?”
哪里得罪她了,她哪里都得罪她了,穆絮不答,只看了且歌一眼,便要关上门。
且歌又岂会让她这么做,一手撑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