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碧可是个待不住的人, 一有工夫就往外跑, 故而也听了不少趣事儿, 她道:“趣事儿倒是没有,不过今日也瞧见了新晋进士游行。”
芸碧前几日一直缠着她,非让她陪她去看,不过是进士游行罢了,又不是什么奇观,安然才不愿去,便找了个由头拒了。
“可惜小姐未能前去,也未能瞧见那场面,街上可多人了,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
“小姐你不知道,那状元、榜眼与探花都生得可俊俏了!”
“尤其是那状元,那叫一个风光。”
芸碧说得十分起劲,只可惜安然却无半点感兴趣的样,更没有想跟其搭话的意思,她哪里会不知道,这十几年来,除了那个人外,可没有什么人与事能勾起小姐的心。
但她都说了老半天,愣是没有得到一点反馈,总不能白说吧,也打定了要让其开口,便也将今日所听到的传闻道出,“小姐当真不想知道那状元?”
如芸碧所想,安然还真没理会她。
“听说呀,在前几月,城中还曾传过殿下要招新科状元为驸马呢。”
平静的双眸泛起了一丝涟漪,可转眼间又恢复如初,“不过传言罢了。”
芸碧颔首,又道:“是传言不假,但据说这新科状元可跟殿下有不少渊源。”
芸碧加快了步子,话都已经撂到这儿了,她就不信小姐还会不为所动。
如芸碧所料,安然紧跟着她的步子,芸碧快,她便快,芸碧慢,她便慢,始终与她保持在了同一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