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浅并不听他的,而是拿着剑往外走,穆博安顾不得什么,直冲到清浅跟前拦住他,但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又怎么能跟清浅相比,何况清浅还会武,只轻一移,便躲开了穆博安。
穆博安哪儿肯就此罢手,从地上爬起来,又一次想拦清浅,可往往结果都是一样的。
穆博安的行为很是滑稽,可且歌并没有那个心思笑,庖房里的阿禾还在盛着饭,完全不知庖房外是怎样的情形,嘴里更是哼着欢快的小曲儿,可见因且歌那一句“叔母”,令她有多开心。
正当清浅踏入庖房之际,且歌开口了,“穆老爷,何必呢?少了一个麻烦,不好吗?”
“没了后顾之忧,又何须如今日这般遮遮掩掩?”
已被跌得满是伤痕,浑身就差快散架的穆博安没有回答且歌,只是一昧地爬起,加以阻拦,再到跌倒,然后又爬起,如此反复。
“穆老爷对外室如此情深义重,真是令人感动,不过与其阻拦清浅,穆老爷又为何不来说服我呢?”
且歌一言,如醍醐灌顶,对呀,他怎么这么笨,为什么不说服且歌,反而阻拦清浅呢?
穆博安哪里会知道自己被且歌戏耍了,他转身,也顾不得其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什么自尊跟老脸也不要了,“求你放过阿禾,只要你肯放过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似是怕且歌不肯,穆博安还冲且歌磕了几个头,“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看看,这男人多痴情呀,为了心爱的女子,竟连男儿的自尊都不要了。
只可惜他骗得了别人,却独独骗不了且歌,穆博安这么拦着,可不是为了阿禾,而是为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