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絮不解,为何她说完之后,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
可她已是无暇去想自个儿为何会如此,当务之急,救且歌才是要事,只是每踏出一步,心上就像是被人划上了一刀。
清浅微怔,穆絮该不会是榆木脑袋吧?
她还以为穆絮扶她起来时,就已经懂她的意思了,合着她根本就不懂,可非要她说得那么明白么?
殿下唯一能接受的,怕是只有穆絮了,殿下又乃千金之躯,哪里是什么兔爷能沾染分毫的。
“驸马爷,无需去了。”
穆絮闻声止步,刚一扭头,就被点住了穴道,但好在这次,她没被点住哑穴,“清浅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你快将我的穴道解开!”
清浅没理会她,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且歌,只能开始替其宽衣解带。
穆絮扭头的弧度也不大,故也看不到清浅在做些什么,只能看到其背着身子。
待到一切完毕后,不过一转眼的工夫,穆絮便已经躺在且歌身侧了。
清浅为其解了穴,紧接着又放下了床帐,穆絮坐起身本想跑,却不想因她的起身,使得被角划落,露出了白皙的臂膀,她本能地低眼一瞧,却又顺着与被角之间的缝隙看到了别样的风景。
在穆絮微怔之际,清浅道:“实不相瞒,殿下今日这般,是因驸马爷而起,救或是不救,全看驸马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