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次开口的是且歌,她又道:“哪里的主子?我怎不知如夫人竟成了清浅的主子?”
且歌这番话,不仅没有顾忌穆心怜的颜面,还有当众打她脸的意思,不过倒也是,且歌不是许府的人,那清浅自然也算不上是许府的奴婢了。
穆心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依旧嘴硬道:“穆夫人何必如此舍本逐末,心怜也是好意,替穆夫人教训教训奴婢,不然保不准以后她会蹬鼻子上脸。”
“多谢如夫人的好意,我的人,我自会教,无需旁人操心。”
几番被打脸,穆心怜只恨不得扑上前去将且歌撕得粉碎,她咬牙道:“那是,那是。”
且歌等的就是穆心怜的那些话,千等万等,可算是让她等到了。
既然有些话都敢说出口了,那么且歌便不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了,也不枉她等了这么久。
“方才我好像听如夫人说什么分明就是女子,装模作样,欺瞒众人,又说什么假凤虚凰,不知廉耻,可对?”
穆心怜看着且歌,没有作答。
且歌轻笑道:“可是我听错了?”
清浅道:“夫人没听错,清浅亲耳听到,方才如夫人确实这么说了。”
且歌满脸的不相信,“如夫人温柔大方,想必也是名门之后,又怎会说出市井村妇之言。”
清浅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敢说却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