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眉头紧锁,这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竟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下毒!
那厨子是没机会下毒,难不成是小二上菜时下的?
清浅细想之下,也唯有这个可能性了!
好在殿下与驸马爷没用这些菜肴,不然那就糟了。
清浅拿着银针,掌心将针头完全掩盖,故穆絮也没瞧见银针的变化,可且歌却看见了。
“既是无毒,那也还了我清白,将这桌子的菜都撤了吧,反正相公也不吃。”
清浅将银针收起,又迅速将桌上的菜给端走,似是怕穆絮抢,不管盘中盛的菜有多满,都将盘子重叠,往返两次,就将桌上的菜给撤得干干净净。
穆絮咽了咽口水,她这刚看得有些饿,就撤走了
如此浪费粮食!!!
穆絮也是个有骨气的,不吃便不吃,她待会儿自个儿出去吃。
“今日倒也无事,来了苏州城这几日,也未曾好好逛逛,便想着出去走走,相公可愿作陪?”且歌又道:“相公不是说有要事要办么?正要我与相公一道,说不定还能帮相公参谋参谋,遇事也能帮上一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连哄带压,穆絮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得带其出门了。
因出来的早,三人倒也不急,穆絮离开苏州的日子并不长,何况这又是其自小生长的地方,也知道哪儿有好玩的,便故意绕着圈子带且歌闲逛。
街上往来商贩不少,有卖些小玩意儿的,且歌初时觉得新奇,倒也会多瞧上几眼,可看久了,也没觉得有多大兴致。
反倒是清浅,竟一反常态,是出奇的兴奋。
且歌知道她在她身边压抑了许久,到底是个女儿家,本该过着安稳的日子,却跟了她,整日躲着明刀暗箭,时刻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