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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歌从腰间拿出金疮药,打开瓶塞,瓶子倾斜,指尖轻点瓶口,瓶中的粉末覆盖在伤口上,后又拿出手帕,将她的手包扎好。

“好了。”

穆絮看着且歌将金疮药收好,又放回腰间,也不知且歌为何会随身携带金疮药,虽有疑惑,但也不是非得要知道答案。

俩人并肩而站,穆絮的一只手搭在木栏上,楼下的客人在与花娘打情骂俏,耳边多少都传来些许嬉闹声,可穆絮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她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且歌,可又像是怕被抓住,不过几秒便移开视线,如此反反复复。

穆絮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如何去说,时间过得越久,她的心便越急切。

尽管且歌早已察觉到了穆絮一直在偷看她,但她的目光始终在楼下,动也不曾动过,倒也是沉得住气。

穆絮到底也是憋不住了,“方才多谢。”

且歌道:“无需谢我,应是我谢你才是。”

不管穆絮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再怎么也帮她解了围,令她无需饮酒。

穆絮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她不自主地摸了摸鼻子,“你切莫多想,我那会儿不过是为同为女儿身的自己抱不平罢了。”

穆絮越说越小声,显得其愈发心虚。

且歌扭头看着穆絮,见其目光躲闪,根本不敢看她,她颔首带笑,又装作一副真信了穆絮的样子,是为自个儿打抱不平呀,可方才那伙人大多说的可都是她,又哪里说穆絮了。

像是怕且歌不信她,穆絮又补了一句,“并非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