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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人除许耀与徐慕河外,一个二个都跟着起哄,可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没许耀的命令,谁敢这么说。

见她二人迟迟不动,许耀只当其是太过小心,他笑道:“穆公子,不过是喝杯酒罢了,令夫人又不在,在坐的各位皆是兄弟,切莫过于担忧。”

他说完又道:“男人嘛,在外面尝尝鲜,也未尝不可呀,你看看咱们中间有哪个人,会这么放不开?”

一个大男人来春花楼都不敢尽兴,可想而知是有多惧内,侧面倒也能看出且歌又是有多泼辣难缠,什么样的女人许耀没见过,倒也想尝尝那泼辣性子是何滋味,便开始挑拨起来了。

一人道:“许大人说得没错,堂堂男子岂能怕区区一介女子,这成何体统。”

徐慕河听了拍了拍胸口,一副信誓旦旦的表情,接着道:“贤弟,别怕,她若是敢找你无理取闹,为兄替你教训她!”

徐慕河是穆絮带过来的,又是其好友,他都开口了,其他人自然也就不用小心翼翼了,也跟着附和。

“即便是母老虎,还能真翻了天不成,说到底不也还是女子么,自古女子就应遵守三从四德。”

“我看是穆公子对她太好了,反而恃宠而骄。”

“就是,这喝花酒怎么了,我若是说要来喝花酒,我家那娘们儿敢说半句不是,我定休了她!”

这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倒也起劲,简直将且歌说成败坏妇德的罪人,全天下绝无仅有独她一人。

且歌倒也不在乎,她若是守规守矩,看重三从四德,大概也做不出往日那些事儿了。

只听他们越说越过分,句句不离母老虎这三个字,最后干脆就这么直呼且歌,此时酒的后劲儿也上来了,穆絮越听越觉得委屈与气愤,也不知是单单为了且歌,还是为了被这些男子所轻蔑的全天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