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徐大哥的好意,初源还有要事需得去做,恐是去不了了。”
都这么夜了,哪儿还有要事需得做,分明是借口,“去春花楼也耽搁不了多久,咱们去去便回,愚兄只怕贤弟届时连回都不想回来了。”
徐慕河说完还冲穆絮坏笑眨了眨眼,一看就知这厮常浪迹于风月场所,俨然一副老手做派。
见穆絮不动,徐慕河欲拉她,瞥眼又见楼上站着俩人,其中一人是清浅,而另一人则头戴帷帽,想来便是且歌了吧。
虽不知且歌为何会突然在屋里戴起帷帽,但此时他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那便是教穆絮如何重振夫纲。
徐慕河仰起头,对上帷帽下的那双眼睛,直言不讳道:“弟妹,我与穆贤弟要去春花楼喝喝花酒,你该不会有异议吧?”
穆絮大惊,恐且歌误会自己,忙解释道:“不是,我没”
不等穆絮解释完,徐慕河打断道:“贤弟,你莫要怕她,今日你就与愚兄去春花楼怎么了,我倒要看她敢怎么样!”
且歌站在楼梯口,她低眼看着二人,也瞧见了穆絮眼里的慌张与不愿,却是一言不发。
且歌的沉默让穆絮更慌了,“娘子切莫误会,我并非要去春花楼。”
本以为这么说,且歌再怎么沉默,她也能借着且歌恼了的由头给推了去,谁知且歌却道:“既是徐大哥盛情相邀,那相公便依了他,随他一道去吧。”
语气中没了往日的调侃,平静得让人听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