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絮尴尬地笑了笑,她哪儿敢管且歌呀。
徐慕河叹了一口气,十分为穆絮着急,“贤弟,男人还是得硬气起来,莫要让女人恃宠而骄啊。”
穆絮恐其再说些什么话,连忙道:“徐大哥说的是,初源定会谨记。”
话虽这么说,但看她的表情,徐慕河就知她定是硬气不起来,想他刚遇上如此一拍即合的贤弟,其又被妻子欺压,徐慕河在心里暗暗下决心,他说什么都要为穆絮出谋划策,教她如何重振夫纲。
徐慕河举起酒杯道:“贤弟,愚兄敬你一杯,多谢贤弟今日的仗义之举。”
都敬酒了,酒也倒上了,穆絮只有硬着头皮喝,“徐大哥见外了,相信若是旁人遇到此事,也会帮忙的。”
徐慕河笑着摇了摇头,他轻抿了一口酒,可不是谁的心肠都如穆絮这样好。
他拿起酒杯,正要敬南宫淳酒,好答谢他的救命之恩,可刚一扭头,方才还坐在那儿的人竟不见了,本想开口询问,但穆絮却吸引了他的目光。
烈酒入喉,辣得穆絮一个激灵,她紧闭着眼,连眉都皱起来了。
徐慕河诧异地看着穆絮丰富的面部表情,“贤弟,你不会是没饮过酒吧?”
穆絮强将酒咽下后,觉得口中还是辣的很,又瞧见且歌的位置上有杯茶,也顾不得且歌喝没喝过,拿起就饮了起来。
待饮尽那杯茶后,穆絮才缓和许多,只是腹中却灼热得很,“初源方才让徐大哥见笑了,这着实酒烈了些,一时喝起倒也有些不习惯。”
谁知徐慕河听后竟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穆絮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她方才出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