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穆絮不知道的是,她的举动在何护卫看来,那就是印证了其惧内的事实。
穆絮走后,何护卫转身对其手下道:“你们把这儿都好生收拾下,还有,穆大人惧内一事,你们都不可外传,要全当没看见没听说过,知道了吗?!”
“是!属下从不知穆大人惧内!”
何护卫满意地点了点头,“去吧!”
“是!”
且歌与南宫淳坐于桌前,原先的那些个刺客尸体已被处理干净,倘若不是个别桌上还有刀痕,以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淡的血腥味,倒还真会让人以为那会儿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且歌起身,拿起茶壶给南宫淳倒了杯茶,笑道:“怪柳儿出门得急,没带什么好茶,这茶楼也只寻得些龙井,望舅舅莫要嫌弃。”
南宫淳没有搭话,而是用其行动回答了她,他拿起茶喝了一口。
且歌浅笑道:“舅舅这几年来可过得尚好?”
“周日游历江湖,谈何好与不好?!”
南宫淳的语气中透着一股子沧桑,且歌知道他心中所想,他也不是没有渴望过有一个家,只可惜造化弄人,令其爱而不得罢了,而他又不肯放过自己去接纳别人。
且歌虽明白,但她不理解,因为她无法像南宫淳一样,为了一个人而放弃整个家族。
且歌轻抿了一口茶,“前些年柳儿的府邸建成后,本想有意请舅舅过去瞧瞧的,可却得来了舅舅不辞而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