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二人的隐瞒,本就心虚,又恐看见且歌的眼神露了怯,便只能低着头,也怪不得她二人,殿下与驸马爷这才刚表心迹,若道出那男子,岂不是存心给殿下添堵么?
若殿下因此恼了,使得其与驸马爷之间有了隔阂,那操心的,还不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故殿下不知道此事是最好的。
“你们退下吧。”且歌说完又道:“日后无需再禀报。”
既然这二人都会隐瞒她了,那她又何必再听呢?!
“是,殿下!”
翠竹起身时,无意撞上了清浅的眼眸,她看她二人的眼神尤为不善,翠竹惊得一身冷汗,忙低下头,和桃花退了出去。
她二人走后,清浅的语气和眼神皆带着杀意,“殿下,何不杀了这二人?”
欺瞒殿下,本就是死罪,何况还违抗殿下的命令,当即处死更是不为过。
“她二人本就没错,又何须杀?”
“没错?”
在清浅看来,她二人可是错大了。
且歌轻笑,“既然敢冒着杀头的危险帮驸马欺瞒本宫,那自是驸马更得她二人心了,这护主可有错?”
且歌也没想到,穆絮来长公主府的日子本就不长,她还担心以穆絮的性子,下人会得寸进尺给其使脸色,如今竟有人肯为其效忠,还真是傻人有傻福,令她大开眼界了。
“可长公主府的主子不就只有殿下一人吗?!”
且歌笑着摇了摇头,这府里可不是谁都有像清浅一样的赤诚忠心,“既然静姝已将桃花翠竹配给驸马了,那驸马便是她二人的主子。”
清浅不再多问,她不懂,更不想懂,反正她一生就只认定殿下这一个主子,再不会效忠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