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闪进了且歌的书房,暗卫单膝跪地道:“参见主子。”
且歌将书翻了一页, 又听暗卫禀报道:“今日驸马爷与桃花翠竹去了郊外放纸鸢, 那日与驸马爷相撞的男子也出现在此,却出现得很突然,连属下都未发觉他, 他与驸马爷交谈一番后, 又拿出了驸马爷的手帕, 属下不敢轻易靠近, 也没听见他与驸马爷在说什么。”
手帕?
暗卫继续道:“驸马爷与其道别后, 他又跟了驸马爷一路, 直到驸马爷入了长公主府,他才离开, 属下本欲跟上他,查其是谁,却不想被发觉了。”
“你便是被他打伤的?”
暗卫一进来, 且歌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味道虽极淡, 却也让本来就敏感的她难以忽视。
“是,此人武功极高,属下也只躲过了他四根银针。”
银针?
暗卫自小就都经受了最残酷的训练,之后又从其中挑选出那么几个最强的,而那人竟连暗卫都能伤。
且歌放下手中的书,“把银针呈上来给本宫瞧瞧。”
清浅接过银针,又将它呈给且歌。
且歌仔细看着手中的银针,上面的血迹已被擦去,她的心中已有了猜想,只是还不敢确定,“将男子的衣着说与本宫听听。”
“此人身着玄色衣袍,头戴白玉冠,腰间别着一把玉萧,手中拿着纸扇,看样子也是富贵人家的打扮。”
纸扇,玉箫,以及这根银针,都让且歌想起了一个人。
难道是他回来了?
且歌将指腹贴在银针中部,随后用力一掰,银针断了,里面果然流出了几滴褐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