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不明白,怎么她一说完,驸马爷不但不感动,还又恼了呢?
“驸马爷这是怎么了?”
翠竹真是恨铁不成钢,“你说你跟驸马爷说什么不好,偏偏还提昨夜之事,这下好了,恼了吧。”
经翠竹一说,桃花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那该怎么办啊?”
翠竹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清浅跟着且歌来到一处亭子。
且歌欣赏着府内的花草,而清浅则在想方才之事,她就算再傻,也知穆絮对殿下来说不一样了,就算不是心悦,那至少也是特别的,可唯独穆絮不识抬举,竟敢对殿下无礼。
且歌了解清浅,若是以往,清浅早就开口了,而今日却这般沉默,“恼了?”
清浅摇了摇头,老实道:“只是为殿下抱不平,清浅知这是殿下的事,奴婢本不该说道,可何故要对驸马爷那般好,而驸马爷却这么对殿下。”
简直是将好心当作驴肝肺。
这话清浅倒不敢说,只敢在心里暗暗排腹。
且歌轻笑,并未作答,清浅想说的她都懂。
方才她本就是有意激穆絮,而穆絮的恼怒不过是在她意料之中,为的便是告诉穆絮,不论是府中还是官场,所走的每一步都要想想后果,绝不能意气用事。
既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她又为何要恼?
这时,一丫鬟出现在二人的视线里,她向且歌行礼后,又双手将那信件呈上。
“启禀殿下,这是小乐子公公在马车上捡到的,说是驸马爷之物,让奴婢交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