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歌知道穆絮对江怀盛有情,人既然有情,那便有软肋,而江怀盛就是穆絮的软肋。
且歌说完又对清浅道:“清浅,吩咐下去,日后若是江怀盛再出现在驸马眼前,无需禀报本宫,乱——棍——打——死——即可!”
虽是在吩咐清浅,可且歌的目光却一直在穆絮身上。
“江怀盛”
且歌眸中带笑,终于要露馅了么?
“怎么?驸马是想起来了么?”
穆絮对上且歌的双眼,疑惑道:“江怀盛是谁?”
“驸马难道真的忘了?驸马今日可就是为了他才闹上公堂,执意要休本宫的。”
穆絮面露痛苦,“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我会为了他执意要休你?”
穆絮很是不解,“我已经休了你?”
“驸马,你可知但凡圣上赐的婚,不论其是平民百姓,或王孙贵族,即便要和离亦或休妻,自己是做不得主的,皆需得禀报圣上,再由圣上定夺。”
言下之意,且歌今日在公堂之举,分明就是在戏耍穆絮!
且歌就等着穆絮露馅,可谁成想,穆絮却问道:“你我二人还是夫妻?”
且歌若有所思,若是往日她这么说,穆絮早就跟她急了,断不会像现下这般。
“驸马,别装了!”,且歌虽是在笑,可笑容里却没丝毫善意,有的只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