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远离去的马车,刘璞玉心中一阵刺痛,明明他们是一样的,一样的孤独,一样地不被世人理解
乾清宫。
杨灏看着手中的奏折,神色凝重,刘璞玉辞官,他是再高兴不过的,终于不用面对那孙子了。
可刘璞玉若是要从军的话,不论是战死还是建功立业,皆不好办。
倘若刘璞玉是旁的官员,杨灏哪儿会管他辞官后做什么,他又不是闲的,但刘璞玉的父亲乃左丞相安正良的党羽,这便让杨灏为难了。
正当杨灏一筹莫展时,一小太监走了进来,同小乐子耳语了几句。
小乐子道:“陛下,且歌殿下来了。”
杨灏大喜,连忙拿着奏折去迎且歌,“快快快,让皇姐进来!”
且歌刚走进殿内,杨灏便将手中的奏折递与且歌,“皇姐,你看看。”
且歌扫了一眼,“此事我已知晓。”
“这刘璞玉倘若去从军,便对咱们不利呀。”
且歌颔首,坐下道:“依灏儿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刘璞玉从军之事,刘仁并不知晓,不若就将此事告知刘仁,刘仁最疼爱幼子,应不会让刘璞玉去边关。”
且歌端坐于一旁,并未表态。
杨灏沉思一阵又道:“可怕就怕在刘仁思虑一番后又同意刘璞玉去参军,若是刘仁当真同意,便会暗中多加人手,护送刘璞玉去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