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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絮感到庆幸,好在她饮的是水,并非酒,不若还没轮到刘璞玉敬她,她便倒地不起了。

刘璞玉一杯一杯地灌着穆絮酒,他平日里混迹于青楼酒馆,少不了同旁人饮酒吟诗作对,他心里盘算着穆絮再怎么样,这酒量也不如他吧。

可丫鬟连换了几壶酒后,他都有些醉了,这穆絮还跟没事人一样。

刘璞玉恼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岂会连个女子都不如?!

穆絮是有口难开,又不忍让刘璞玉继续喝,几次推脱都没推脱成。

穆絮无奈,只得依着那刘璞玉,以致后来,刘璞玉喝醉后,愈发来劲了,连连说些浑话,只差搭着穆絮的肩膀称兄道弟了,好在一旁的侍卫及时将刘璞玉拉了下去。

刘璞玉这一闹,也气坏了内阁学士刘仁,心中连连哀叹逆子,逆子,逆子呀!

他刘仁怎会有这么个逆子,来参加前大儿媳的喜宴,已是让他丢脸丢到姥姥家了,现下这小儿子竟然在喜宴上对新驸马纠缠不清,将他那点老脸给彻底丢尽了。

大厅外的官员品阶较低,穆絮是驸马,自是不用亲自去敬,只需举杯喝下一杯意思意思即可。

这最后一人,便是江怀盛了。

江怀盛乃平民百姓,穆絮即便是敬酒,那也轮不到他,可且歌在拜堂之时发过话,要江怀盛同驸马多喝几杯。

穆絮看向江怀盛,她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她每向江怀盛走近一步,她的心便沉重了一分,让江怀盛死心的念头亦愈发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