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小已经被无视惯了,可现在情况十分棘手,杨灏再也忍不住,他冲到且歌面前,用手撑着桌子,声音提高了些,问眼前的人道:“我的皇姐呀,您老挑拨驸马两兄弟打架就算了,怎么还命人把人家驸马的命根子给剁了!!!”
且歌终于看他了,她的双眼微抬,看了看眼前跟自己有六分像的脸,杨灏满脸憋的通红,全然没了朝堂之上的威严,贝齿轻启,“驸马饮了酒想强迫我,剁了不活该吗?”
语气轻缓,就像是在说一件与她不相干的事。
杨灏原先焦急的心情缓和了些,他神色凝重,沉思片刻后,点头道:“恩是活该”
想强迫他皇姐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杨灏一想,自他下朝后,驸马的幼弟刘璞玉一直求着见他,他怎么让小乐子打发,那家伙就是不肯走,无奈之下,他只得见一见。
这一看,好家伙,平时风流倜傥的白面少年竟被人揍的鼻青脸肿,就跟桌上的猪头肉一样,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惨绝人寰,不由得,杨灏真想替揍他的那个人鼓个掌。
打的好!
每次这家伙在朝堂上,眼神里对周围都充满了不屑,为此,杨灏早就想揍他了,清高什么?
还不是跑来做官,有本事辞官不干呀!
刘璞玉要是敢辞,他就敢准!
再加上长安城里,到处都在传光禄寺卿刘璞玉昨日作了哪首诗,今日又编了哪首曲儿,当然,主要是这个,明明他才是最风流倜傥的那个。
看看这刘璞玉,娘里娘气的,天天往姑娘堆里钻,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