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差点手滑掉下去,傅妍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闷哼,听到屋里随后有脚步声往窗户过来,傅妍一颗心简直提到了嗓子眼。
她手上迅速提了一把力,抓着窗沿爬上来,半开的窗户只够她单膝挤进来,不过也足够了。傅妍秉着呼吸听到越来越近的动静,而后找准时机突然出手。
对方甚至还来不及拉开窗帘,襟口就被傅妍隔着窗帘布给抓住了,然后顺着傅妍的力道,猛地往前冲了一步,来不及反抗的脑袋直接重重磕在了窗户上。
傅妍一朝得逞后立刻松手,推开窗户一跃而近。那因为撞到脑袋而开始迷糊的中年男人,一边原地打圈,一边颤抖着手指愤慨的指着傅妍,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傅妍瞥他一眼,抬手又给他脖子上来了一手刀。
男人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上,看起来更晕乎了。傅妍定了定睛才发现,这男人外衣外裤都脱了,只穿着一条颜色恶心的松垮秋裤,这种场面让人很难不联想到某种办事未遂中途被打断的情况。
转头再看到被绑着丢在床上,哭的暴雨梨花的越乐乐,傅妍恍然就明白了什么,当即恶心的不能自己,忍不住又抬脚踹了这男人一下。
越乐乐还在卯足吃奶的劲哭,虽然听着让人心堵,但也算是掩人耳目了。看到傅妍的时候,他哽了一下,接着满是泪痕的脸又立刻欣喜起来,张口就要叫她。
傅妍迅速给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示意他继续哭,越乐乐心领神会,顿时又汹涌的哭了起来。
傅妍默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自己上前帮他解开身上的绳子。
傅妍想着这么带着越乐乐走正门冲出去那铁定是找死,可是从窗户翻出去又太危险,越乐乐毕竟还是小孩子,手劲跟不上有绳子她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