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吃个早饭吧?”越音然冲他道,“我给你开门。”

越家父母一早就出门了,留下一群小的关上门睡得比什么都死,事实上胡胖子是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才到后窗户口喊人的。

“你们家这床有毒,”傅妍说,“我以前都准点早起的,现在醒都醒不了。”

越音然抬手帮她把牙刷塞进嘴里,“睡不着觉怪床歪。”睡得太死又怪床有毒。

“越医生一起来玩的啊?”胡胖子进门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把越乐乐抗在肩膀上,然后再把他的零食和玩具挨个研究一遍。“正好一起出去玩。”

胡胖子其实有那么一点,还挺害怕傅妍的,就因为上次在医院被傅妍盛怒的一个眼神给吓住了,有两天都做噩梦。

“去滑冰怎么样?”胡胖子提议,“还是老规矩,比赛输的请吃饭。”

胡胖子显然不可能知道她们前几天刚滑过,以前越音然和胡胖子半斤八两,都是挨个请,不过新年头里,越音然不想破财。

“好啊,我派我徒弟跟你比。”

胡胖子顺势看了一眼傅妍,心道肯定有猫腻。

傅妍扭了扭脖子,“不敢啊?”

“切!”胡胖子当时不干了,“一言为定,吃穷你们。”

傅妍笑了笑,“那我们先说好吃什么。”

吃饭的时候胡胖子想哭已经迟了,兜里现金一骨碌见底之外还借了越音然几十零碎的。

“这就叫什么,现在流的泪就是当初脑子里进的水。”傅妍笑着感慨,价值不菲的虾滑每往锅里放一份,胡胖子整个人就跟着颤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