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就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过了,换成了她从来没见过的一套睡衣。但是除了这套睡衣,就什么都没有穿了。

衣服换了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谁替她换的。

这个问题刚蹦出来,就别无其他可能的指向了还在无辜揉眼睛的傅妍,越音然耳边一嗡,当时就想揪起傅妍的衣服问个究竟。

然后还不需要她开口,傅妍看她这一脸大敌当前的样子就笑着打了个哈欠,&ldo;怎么了这是,大早上就一脸被迷|奸的样子?”

这话说的直白,但不得不说,正中要害了。

越音然依旧是正直不阿的越音然,好像昨个酒醉的是傅妍,那些事情也都只是虚幻的一样。

&ldo;你……”越音然想要狠狠的指责或者骂一顿傅妍,但是张口又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骂,憋了半天又让她想到昨天的酒,&ldo;你在酒里下东西了?!”

傅妍噗嗤一声笑的一脸无奈,&ldo;越警官脑洞可以的啊。”她也做起身来,惬意的伸了个懒腰,&ldo;那酒烈,越警官自己酒量不好,还诬陷我。”

&ldo;哪有这么烈的酒?”越音然显然不信。

傅妍挠着脑袋瞧她,&ldo;越警官喝过多少种红酒?”

&ldo;……”

不了解就不要妄下定论,这种道理越音然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