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真的没有别的信件了,他要上哪去给他变一封出来。
“陆少主,您的信,就是刚才那些了。”信差顶着陆屿的黑脸,还是硬着头皮回了话,没有就是没有,把他杀了也没有。
陆屿咬了咬牙,哼了一声,转身气呼呼再次上了楼。
信差松了口气,看着陆屿气势汹汹的背影,只祈祷这位爷别再下楼了。
陆屿出镖已有一个月之久,姜葵头一次这么久没和陆屿联系过一次。
以往这时候,陆屿不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就是她已经寄出了好几封信,有时遇上陆屿得了闲,说不定还会回上一封信,虽然信的内容最多不过一句话,不过大多数时候,陆屿都是不会回信的,更别说主动给姜葵写信。
所以这次姜葵没有给陆屿寄信,就更没报希望陆屿会主动寄信给她。
哪知,这日一大早,绿俏急急忙忙冲进姜葵的屋子。
姜葵刚起身没多久,还未换上衣服,一抬眼便看见绿俏手里拿着一封信,看那信封都厚度,甚是以往从没见过的厚度,像是装了好几页信纸。
“小姐!是少主!少主给你寄信来了!”
姜葵接过信封,拿在手里粗略估计了一下,这真是陆屿给她写的信?
少说也有两三页信纸吧,陆屿哪像是会和她说这么多话的人。
不过想到月清所说的,姜葵这才发觉,原来先沉不住气的,还真是陆屿。
绿俏懂事地退出了屋外,姜葵缓缓拆开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