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位差太多了,就算她这边想倒贴恐怕也没有机会,除非郁清歌自降身价跑来硬碰她的行程,不然要怎么实现那句“如果做不到”呢?
想不通,看不懂。
她望着纸面上工整规矩的字体,蓦地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这是?”旁边因为心虚一直在察言观色的娘炮皱起了眉,“哪儿不满意?看不上眼啊?”
“慢慢来嘛,虽然话题度现在是挺高的,但想凭这个就一步登天也太理想化了。一月的安排还没出呢,我前天还听张姐最近收了挺多邀约,公司那边还在斟酌,不过那都是后面的事了。暂且年底就这么对付过去吧,黄金档是难赶上了,明年再继续冲也不晚啊。”
夏晚木摇了摇头。
“我不是在想这个。”
她看了眼正在卖命收拾行李的小助理,压低了嗓子语气很淡:“我今天去找她的时候,最后说到保持距离,她说她做不到。”
“你觉得她是什么意思?”
陆振张大了嘴,脸上有些兴奋,脖子上凸起的喉头剧烈地起伏两下,像是有什么话不吐不快,却又实在无法说出口。
“你是她前女友,你来问我?”支吾了半天,他用力地握了握拳,忍住了心头的狂喜避重就轻。
“要真是那么了解她,就不会变成前女友了。”夏晚木捏着行程表的指尖泛着白,刚乌云转晴的脸上也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