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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出征,男人穿上铠甲敲开了一扇门,一个衣衫讲究的女人开了门,与男人亲昵后取下了自己手上的一只血红色玉镯。

男人把玉镯当做宝贝,贴在心口,在行军休息时会时不时拿出玉镯亲吻,遥望家的方向。

战争残酷,马革裹尸,男人全身是血。他装在怀里的玉镯也因吸了人血,显得更加妖艳,透着邪性。

男人赢了,带着皇帝的赏赐跟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回了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懵住的男人敲开邻居的房门,却发现邻居露出

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邻居告诉男人,在他出征后不久,知府的二儿子便告诉夫人,说男人死了,他这次过来就是安慰女人,告诉她自己对她钦慕许久,想纳女人为妾。

女人不信,知府的儿子便带人来抢,最后女人为保贞洁,自杀了。

男人疯了,拿着长枪杀了知府一家十五口,在争斗的过程中碰碎了玉镯,男人最终昏了过去。

后来男人醒了,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木床上,屋里的摆设陌生又熟悉,尤其是坐在床边的女人。

他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太平盛世歌舞升平的时候,他的夫人还坐在他的床边,缝补他的衣裳。

男人询问了夫人玉镯的来历,最后卖掉祖产带着女人南下,成了有名的富商,死后让后代画了这些壁画。

在别人还在质疑这些壁画的真实可信度的时候,凌风已经接受了玉镯诡异的事实。

“它要这个镯子干嘛?它已经是鬼了啊!难不成还想回到他活着的时候!”凌风的困意全无,抱着脑袋在客厅烦躁地走来走去。“怪不得,怪不得他在死了之后还非要混在人群里,它想复活,或者说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