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出人,有钱的出钱,有法器的出法器,像凌风这种啥都没的,只能出自己。
朗晴跟冷属秋完全是外行人看戏,她们俩看见几个年龄加起来有五百岁的大爷聚在一起算卦,聚在一起的脑壳上头发稀少,像是长不出庄稼的旱地。
挑了最近的一个日程动土,凌风他们一行近百人挑了一个太阳最大的正午到了那块上。夏天的烈日下,黑色土地上的庄稼被晒的怏怏的,看起来快要死了。
“这块地以前是种不活庄稼的,它在这里又怎么能忍头顶上有人动土”。说话的人是一个拄着拐棍坨着背的阿婆,有一个年轻妖艳的女人扶着她穿过人群,来到最前方。“都别掉以轻心,先布置一下,万一是它的障眼法,别让它趁乱跑了”
聚在一起的人四处散开,朗晴看着有人拿着罗盘算方位,指挥着别人布阵。还有的人从车里卸东西,大公鸡血,黑狗血的血腥味渗了出来。
“哎,凌家的小姑娘,今天要靠你多担待了。”阿婆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一代不如一代,也只有你了”
冷属秋眨眨眼,好家伙,这个整天就知道吃零食的还是年轻一代领头人?
“阿婆,您先回去吧,回头我跟您汇报结果”。凌风可不是傻子,这万一打起来了,胆小的都跑了,留下阿婆一个人,她是尊老呢还是尊老呢?万一把自己命搁这了,自己又找谁说呢?
凌风想着大家都不熟,别给我整一出托孤的戏码,她一个人带了两个拖油瓶,如果再给她整几个不省心的,那可真要完了。
好在凌风做了不少准备,她为了这两个看戏的特地准备了两套道袍。这道袍单看外表跟普通的没区别,其实里面是她花一个晚上画的符。
她用了两天时间,头一天拿十张香火钱把这两件道袍给熏了一天一夜,等到第二天晚上,凌风把自己学过的,会画的符全画这两件道袍上了。这两件道袍一拿出来,空气里蔓延出的香火气息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