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全套,没有人休息时还会穿着外衣,所以虞清枝现在身上只穿了中衣,她感觉到时音的手指落在了她的领口,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解开,虞清枝没来由的生出几分惊慌来,她不想在这种她不知该如何处理的场面下醒来,可如果时音还想再做什么,她说什么也是不可能再装睡的。
时音的目光停留在领口久久没有移动,虞清枝几乎都要忍耐不住时,她才收回手。
虞清枝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她放心太久,毛绒绒的脑袋便埋在了她的颈间。
她什么都没有做,似乎在享受这样的感觉,濡湿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让虞清枝几乎保持不住沉睡的姿态,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起身推门离开。
虞清枝等待许久,才敢睁开眼睛,满是震惊。
她知道时音喜欢粘着自己,但也只以为那是因为时音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认识的人是自己,只是一种依赖而已,现在那些认知却被现实一拳打得粉碎。
她比她大了那么多,她是什么时候起的这种心思?
虞清枝只觉脑子乱糟糟的,她怎么能……她怎么能……
虞清枝以为自己只是养了一只不安分的狼崽子,现在才发现,狼崽子不仅想要权,还更想要她。
她曾欣慰于时音终于知道该拉拢人了,却从未想过,她拉拢人的目的,会是为了自己。
虞清枝心情复杂的睁着眼看着头顶的木纹,想不通时音怎么会起这种心思。
她不是没见过同龄的男子,伴读也是男女都有,宫中是有这类的事发生,但那只是因为她们接触不到外人,只能互相慰籍,大多都是因势利导,那时音呢?
虞清枝想不通,她明明在她面前一直都是摆出的长辈姿态,她是怎么能产生这种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