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行为实在跟单纯这两个字搭不上边,但对万含秋来说,她的简单直白,某种意义上来讲,也确实是一种单纯。
没有叫醒时音,万含秋低头嗅了嗅身上因为画画沾染上的不明显颜料味,出门重新换了件衣服后,这才将她给抱出了画室。
将人放到卧室的床上,万含秋想了想,放弃了叫醒她的想法,毕竟早睡没什么不好的,而晚上被人叫醒后,却往往会是熬夜的开始。
她睡觉时看起来很是恬静,比昨天要好一些,可能是因为书房的床比较硬,所以她昨天睡觉时翻身很频繁,今天被从画室抱到卧室,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万含秋进浴室沾湿毛巾帮时音擦脸擦脸,万幸时音今天没化妆,只涂了口红,不然万含秋还得头疼该怎么给她卸妆。
做完这一切,万含秋在原地站了会儿,犹豫了一下,她放弃了找人上来帮她换睡衣的想法。
一般来说,客人喝醉或是不方便时,都是叫家里的同性保姆之类的来帮忙收拾换衣服,但可能是时音把性向表现得太明显,万含秋觉得叫保姆过来总有些不妥,所以最终,她还是决定自己动手。
至于自己来换是不是也不妥这个问题,万含秋选择性的把自己排除在了这个选项之外。
这次时音总算是没穿着她的衣服了,万含秋老老实实的拿了件吊牌都还没拆的崭新睡衣,她今天穿的是上下两件套,好在脱起来并不难,反倒是给她穿睡衣时,要更困难一些。
睡觉时穿bra睡不好,万含秋给她穿上睡衣后,才小心的解开她bra背后的排扣,做这件事时,她必然是要将时音扶起靠在她身上才能办到的,于是等万含秋做完这件事时就发现,时音下意识抱着她不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