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各方面都相当任性的人,在后果自己能承担得起时,她大部分时间都是不会考虑后果的。

毕竟这又不是自己的身体,早晚都得死,不必顾忌身体健康。

但这些事,万含秋自然是不可能会知道,拧着眉看她,想把人拉起来,又怕太使力让她借题发挥,最后没办法,只好伸手一捞,强行将人带走。

明明是为了她好才这样做的,可当事人她看上去却是委屈巴巴,仿佛自己是在故意克扣她的口粮似的。

万含秋眉眼间带上了些许无奈:“真想吃明天叫李叔他们再做就是了。”

时音:“可是我现在就想吃。”

万含秋当没听到,将人抱到卧室,又将卧室里原本放着的快过期的小零食给搜刮走,这才合上门离开。

时音看着屋子里仅剩的几个水果,有些无语。

她不太喜欢这种被人管教的感觉,从小就是如此,小时候心机不重,便是哭闹不止,恰好老人隔代亲,爹妈白给,都是那种认为钱到位了保姆看的肯定也精细,所以时音从小,便没被谁束缚过。

毕竟名义上的家长认为这些不是什么大事,保姆育儿嫂得罪不起她,自然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了。

而长大了,自己有了自制力,也会演戏,就更不会有人能管得了她了。

现在时音却发现,这种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