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灵竹平静道:“这个忙我帮不了。”
时音疑惑看她。
“我是ono,分辨不出颜色。”戈灵竹语气很平静,却下意识掐了掐手心。
本来还是能看到的,只是当她开门出去时,色击状态就又一次结束了。
这次戈灵竹倒是没有第一次那么不适应,淡定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毕竟从小就看不到,她买菜之类的活早就有了一套独属于ono的辨认方式。
时音惊讶地看着她。
戈灵竹很平静的接受着审判,这个社会上接受不了ono为伴侣的人很多,但她没想过隐瞒,毕竟看不到颜色,露馅便成了件很容易的事。
哪怕是相亲,这也属于重大短板,跟家族有遗传病差不多,甚至比那还要严重。
时音安慰她:“没关系的,我们国家人那么多,说不定你一辈子也遇不上soulate呢。”
戈灵竹:“我已经遇上了。”
时音怔了一下,双眸快速积蓄起泪水:“那你要离开我,去找你的soulate吗?”
“不会,”戈灵竹很坚定的回答了这个问题,顿了一下,才道,“但是我会去见她。”
戈灵竹凝视着时音:“你知道的,我是个医学生,我学医的目的就在此,我想治好这种病,我现在已经有些头绪了,不过需要对方配合做些实验,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像那些已经完全发病的ono一样,但请你相信,我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也不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