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染突然就没了声音，随之抓她手腕的力度变大，连带着视线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

安凡有些紧张，心跳加快，直觉告诉她，此时还是不要抬头比较好。

安凡挣开她的手，继续医药箱整理的收尾工作，合上那一刻，凌染说：“其实我……”

安静的室内再度响起手机铃声，这次是微信电话。

安凡看凌染一眼，抛开她去捞床头的手机，一看，还是视频电话，打电话的人是叶舒。

安凡挨着床沿坐好，按下接通。

叶舒的脸出现在屏幕，看她几眼，突然说：“做什么去了，脸这么红？”

“有吗？”安凡拨了拨头发，看小窗里的自己，一点点红，她略心虚，说：“光衬的吧。”

“啊……”叶舒信了，本来她的重点也不是这个，她问：“后天黎想生日你不去吗？为什么啊？”

安凡只说：“不去了。”

八卦二字都快写叶舒脸上了，她实在好奇：“有原因吗？”

叶舒说：“你知道吗，黎想曾经有这样一条传闻，她能和每一任分手的前女友处得很好，过年过节还能互送祝福。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不过如今这传闻要打破了——”

她故意停顿，引出重点：“因为你。”

安凡想说我没和她在一起，凌染却在此时坐了过来，她很巧妙地坐在她身边空着一个人的位置，不会入镜，但能听清她们之间的对话。

凌染存在感颇强，安凡不得不考虑一个新的问题。

凌染认为她和黎想在一起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