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影喉咙滚了滚,点点头,“嗯。”

夏听望又转过身背对着她,靠在桑影怀里,“我有个猜测,不知道对不对。”

“嗯?”桑影现在脑子几乎转不动,不知道夏听望说的是什么。

“林恒在由美捞了不少钱,这钱不能放在他的户头,不然杨业在出了事后能第一时间冻结,”夏听望说,“作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林恒大概会把钱放在夏弼账户里,如今林恒陷入了夏弼绑架我的案子里,还陷入了杨业公司的案件,我找周律师问过,周律师说林恒案件严重,最起码二十年打底。”

“二十年!”夏听望伸出手指,“等林恒出来已经快六十岁了,那时候夏弼早就出狱找不到人了。”

“你是说…夏弼是图林恒的钱?”

“嗯,去年夏弼那样对我,就是为了钱,他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夏听望仰起头看她,“这个理由很充足,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安心,其实那晚好几次夏弼都可以对我下狠手,但他没有。”

桑影搂紧她,“不管怎么样,我和庄岩总有一个人时刻在你身边。”

“嗯。”夏听望笑笑,“也可能是我想多了被夏弼搞怕了吧,他人在看守所呢,还能把我怎么样?”

洗完澡,两人滚到了一起,房子隔音好,夏听望叫喊声也大,桑影却收着力不敢太狠,时刻惦记着肚子里的孩子。

夏听望是个软骨头的,做的时候动静大,做完了她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桑影拿着温毛巾替她擦拭。

给夏听望盖好被子,进浴室又洗了个澡,这个澡洗的很快,站在花洒下冲掉身上的汗渍,几分钟就完事了。

她那些心神荡漾的心思也被洗下去了,打开浴室门,她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