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睡裤,她不是圣人,夏听望一靠近她,温软的胸部紧紧贴着她,某个部位就不受控制地有反应,每晚如此。
真的很难受,只能不接触夏听望才能让身上的火自己熄灭。
今晚大概是不能离开了,桑影只好掀开被子让自己大半个身体露在外面,降温。
没好好盖被子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感冒了,喉咙发痒不停想咳嗽,起了个早问酒店要感冒药,可惜酒店不配备这些,她跟着前台给的地址去了药店。
这里大部分的人不说英文,桑影通过英文又指手画脚好半天,也没能让药店的人明白自己只是想要一个简单的感冒药。
“kylketiede”有人用芬兰语说了一句,这声音有些耳熟,桑影扭头,正是昨晚那男人。
“这么巧。”男人冲桑影挑眉。
药店的人拿了一盒药问男人是不是这个,男人转而问桑影,“是你要的感冒药吗?”
桑影明白过来刚刚男人是帮她买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音音生病了?”男人问。
桑影想了想还是拿起感冒药,她生病了没事不能传染给夏听望,付了钱她转身出了药店,早晨温度有些低,桑影感觉到了冷。
裹紧羽绒服加快脚步,快到夏听望起床的时间点了。
“喂……”那男人小跑着追了上来,“你是音音什么人?”
“我叫夏弼……”男人说,“是她的哥哥。”
桑影戴上兜帽,全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