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人可有同他照面。”
“没有交手,他们应当不知我们是哪边的。”
“宫中近来也出了事情,太子和汝阳王虽证实同赵迷楼并无关联,可他受伤的时机实在过于巧合。严弼又分明同他有过密往来,严家向南阁大学士和皇后行贿,他不是参与者也定是鼓动者。”
“世子装一事无成,竟然掩过了太子与亲爹的耳目,实在也是厉害。”
陶庚觉得这小世子日后恐怕是个不可小觑的,“依侯爷看,世子同太子本就是一家人,为何要陷皇后于不义?”
怀柔侯走笔起勾,端着羊毫欣赏自己的大作,“正是被众人忽视瞧不起,所以才非要做些大坏事,让天下人知道他的能耐,不过是孩子心态——”
“那属下要不要派人去查证,世子究竟在同什么人往来?”
怀柔侯摇了摇头说:“不必查证,这事可能事关太子,皇后及几位皇子之间的争权夺利,我们作壁上观便好,省得引火烧身。”
陶庚有些不解,“侯爷说我们要对诸位皇子和和皇后之间作壁上观,为何今日又要到太子那里走这一趟,这不是分明告诉别人,我们是站太子这头了么?”
怀柔侯轻笑,“我们哪头也不站,只忠于君王。如今太子和皇后所犯错误,尚算是小事,我还需给太子这个面子。皇后被禁足,南阁大学士尚在病中,太子此时无人倚仗,我给他这个面子,他今后无论如何也会念我的好。”
陶庚又问,“太子虽然会念侯爷的好,可皇上那边——”
怀柔侯似乎并不担心,“做事如果一味瞻前顾后,只会两头落空。”
十月一过,杳杳便等着匪年放榜的消息。
那日她收到哥哥从长守寄来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