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线向下,眼神无辜。
“弄得你很痒吗?”沈雪屿问,像是在试探夏温能不能稍微忍受一下。
夏温没有绷住,侧过脸很不厚道的笑得更大声了,床边的落地灯投出昏黄的光。
她笑起来的眼睛像是流淌的溪流。
沈雪屿觉得有点没有颜面,坏脾气地埋下头,挺直的鼻梁碰到下巴,然后向下,咬了一口夏温的软肉。
夏温气得推身上的人。
“沈雪屿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呀。”
稍微抬起头的沈雪屿眸色是又沉又黑的,还有点不高兴。
“喜欢咬,就咬了。”
夏温无话可说,她觉得现在的沈雪屿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她仰着头,纤细白皙的手隐没在对方的头发里然后向下摸到了沈雪屿突出的眉骨。
“我没有勾引你,你就自己来劲了。”
说这话的时候夏温语鄙夷的语气还挺浓厚的。
沈雪屿非当不气,还非常开心地舔了一口夏温的喉咙,爽朗地点了点头:“那今天就算是我勾引你。”
话说的理直气壮。
落地灯大概半人高,将将笼住半张床,头顶是漆黑一片,夏温仰头看着天花板撇嘴。
“你以为是我那么容易被勾引呀?”
夏温的身体早就沦陷了,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甚至是有点亢奋,忍不住想要和沈雪屿周旋几个回合。
又被打扰了的沈雪屿觉得今天的夏温话有点多,而且喜欢推翻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