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染起笑意,整个人像是冰雪融化的春天,放在夏温肩头的手若有似无地碰了碰那个地方。
被碰到的夏温像是受惊的兔子,扭头,圆睁着眼睛看她。
沈雪屿无奈地笑,有点好奇地问:“以我们的关系,摸一下也还会红吗?”
我们的关系?
夏温立马悟到了沈雪屿的意思,她负责任地向沈雪屿解释:“之前的那些不过是成熟男女的意乱情迷而已,不要多想。”
沈雪屿没有多想,如果之前的行为不过是生理不受控制下的迷失,那现在的耳朵红是什么呢?
她看着夏温别过去的脸,眼里的笑意久久未散。
两个人挑了一个黄色棕木靠窗的桌子,服务员递过来一份菜单,眼神在两个人之间徘徊,看到沈雪屿在给夏温倒茶,胸有成竹地将菜单递给了夏温。
夏温自然而然地接过,菜单的种类并不是很多,她扫了一圈,合上。
“给我来一碗八宝粥。”
服务员拿着笔的手顿了一下,重新打开菜单说:“您看看,我们这里的干贝粥、鲜虾粥、鲍鱼粥是我们的招牌呢。”
夏温依然摇摇头:“如果不能做,就给我上白粥吧。”
服务员甚至开始怀疑夏温是来找茬的。
沈雪屿点了一份干贝粥后让服务员给上一份白粥,她愿意出和干贝粥一样的价格,服务员客客气气地退下去了。
夏温耸了耸鼻尖说:“干嘛做这个冤大头?”
沈雪屿将温开水推到夏温面前:“是我没有考虑周到,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吃海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