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
夏温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只是摇摆了几下,略有讽刺地笑:“沈老师,你难道把我当成你的学生了?”
“或者是还把我当之前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妹妹?”
夏温的笑容像是带着刺的玫瑰,艳冶又扎人。
“我早就长大了,你是知道的,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子。
沈雪屿质问她:“你所谓的长大就是光着肩膀在酒吧和不明来路的人买醉嘛,那你的长大还真是意义重大。”
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都带着寒意。
一旁角落里的许风眠笑出了声,看到众人聚集过来的目光后,她继续笑:“我真不是故意在这个时候笑的,主要是,我什么时候成了来路不明的人了?”
许风眠只有初中时候和沈雪屿见过几次,她相信沈雪屿这样的人是不会记住自己的,但是被人说成这样还不反击,那么也太不像她的作风了。
她走上前拉过夏温手臂,然后揽过肩膀。
“我和温温的关系可不一般。”
沈雪屿看着许风眠的手正好放在夏温光洁的肩头,而且夏温不仅没有丝毫的避让,还特别适应。
她闭了闭眼睛,忍下心头的不快。
江念最懂得察言观色,她拉了拉沈雪屿的外套一角,轻声说:“雪屿,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许风眠将酒递到夏温手边。
接过酒时,夏温正好看到江念的动作,双方的距离也刚好让她可以听到江念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