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尴尬。

许风眠轻笑一声：“下次记得在背后说人的时候声音稍微小一点。”

沈安安夏温有点社死：“……”

——

晚上放学沈安安和夏温负责值日，原本陈楚楚和江珊也和她们两个一组，但是借口说老师找她们批改随堂测就给溜了。

她们拖着分类好的几个大垃圾袋往垃圾回收站走。

不远处的操场传来几声篮球触地的砰砰声。

刚刚被粉笔灰和灰尘拂了满脸的沈安安有点生气：“那两个人还真是狡猾！气死我了。”

夏温虽然心里也不高兴，但是心态比较平和：“谁让她们成绩比我们好呢。”

沈安安纠正她：“温温，你不能有这种错误想法，成绩好坏和要不要打扫卫生没有关系。”

两个人洗完手往回走的时候，听到一道窄路对面种满高树的小路上，有人说话的声音。

好像是争执声。

垃圾站是学校学生活动的终点，对面就是还没有修建完因为经费问题工程停滞的烂尾楼。

很少有人去，有也只是坏学生。

两个灰扑扑的小孩彼此看了一眼，默契地选择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往回走。

落叶随风刮落到水泥地面发出咔咔的声响。

她们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又听到了有人甩巴掌的声音，声音清脆，听着就疼，但是却没有听到呼救甚至喊疼的声音。

沈安安和夏温同步调地停下了步子，小孩子的恻隐之心动了，无知无畏的勇气突然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