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侯夫人愤怒的吼叫着,而后便有丫鬟上来将柳宛晴身上的首饰连并她藏在衣裳里面的银票全部都搜罗走。

“不不,夫人您不能这样,您不能这样!看在宛晴前些日子一直精心看护世子的份上,您放过宛晴吧!”

“你精心看护清远,不就是为了爬床吗?现在你心想事成,清远反而昏迷不醒……放过你?呸!休想!”

柳宛晴还在为自己耳上最后一对珍珠耳铛苦苦挣扎着,而淮侯夫人发了话,在场的丫鬟有几个敢不听从的?

于是,一个眼疾手快的擒住住了柳宛晴的双手,一个毫不怜惜地将那对珍珠耳朵,直接从柳宛晴的耳朵上扯了下来。

用的力气大了些,直接将那对耳朵扯的通红通红的,柳宛晴伸手一摸却摸了一手的血。

“啊!血!”

“鬼叫什么!世子要是醒不来,你流那么一点血都是轻的!”

淮侯夫人恨恨的说着,然后一甩手就离开了,柳宛晴在淮侯夫人走后也不敢起来,只得跪在林清远的床边。

果然,如国师大人所说的那样,自己兜兜转转还是成了清远的妾。

虽然此时万分屈辱,可是柳宛晴一想到曾经国师的暗示,便觉得自己这会儿受的所有屈辱都已经值了。

可是,昏迷的林清远却不这么想。

他本就安排好了人手去抓温笑,却不想被柳宛晴当做了留在京都的棋子,还强迫他这样那样。

以至于他受不住直接昏了过去,丢大了脸就不说,甚至还有可能让他错过自己唯一的救命良药。

次日清晨,林清远睁开眼,看着自己床边双颊通红,哭的很是可怜的柳宛晴,摇了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