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往上看,遮掩腰腹的薄被下,隐约可窥见一块巴掌大的后腰,睡裤卡在腰窝上,带起一点凹陷的阴影,在朦胧光线下看起来不可思议的柔软。
怀絮只看了一两眼,便移开视线,轻唤道:
“小十,该起床了。”
宋莺时无意识地应了声,声音像从鼻子里发出的。
怀絮微叹:“三点了,等下他们要来了。”
宋莺时这才睁开眼,满脸不情愿:“……”
怀絮伸手在她脸前晃了晃:
“醒了没有?”
宋莺时拖长声音:“没有。”
“你回自己房间再赖床。”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都睡两夜了,这么无情?”
宋莺时脱口而出,说完才想起所谓的第一夜她做过什么事,简直能列入人生字典的黑历史版块。
显然,回想起这事的不只宋莺时。
怀絮沉吟,深深看她一眼,感慨道:
“哪想是一夜不如一夜。”
“……”
宋莺时猛地坐起身,声音冷酷:
“起床!”
拜尴尬无比的黑历史所赐,宋莺时登时神台清明,生怕再来一次自曝其短。
宋莺时挤在怀絮卫生间洗脸,还抢了怀絮的发带用,十分恶霸行为。
她边对着镜子揉洁面膏泡沫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