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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生同样小声:“就是说这家人很穷,非常穷,然后他们一家想当富人家的寄生虫,正在设计富人家呢。”

宋莺时恍然,继而认真看起电影。

她看电影会下意识地去分析解构,算是一种职业病。解构视听语言、蒙太奇、节奏……

不过她不是导演,最爱琢磨的还是演员本身,分析演员每个动作的意义与目的,甚至观察他们走路的姿势,说话的体态。

也因为看的东西多,宋莺时看电影时非常专注,专注到张口咬了送到嘴边的爆米花后,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爆米花桶里——

嗯?

她眨眨眼,垂眸看了眼抵着她唇的手,再跟着那只往回收的手,一路看到怀絮。

怀絮用那只手捻起爆米花,这次送到她自己唇边。

宋莺时望着她,齿间的爆米花忘记咽,慢慢软在齿缝,奶油味浸润整个口腔。

宋莺时看到怀絮的指尖在她唇间消失再出现。

接着,怀絮偏头看她,眉眼带着问询:

“嗯?”

宋莺时这才咽下爆米花,慢吞吞坐正,狠狠吸了口冰可乐:

“好好看电影。”

不知是跟怀絮说,还是跟自己说。

怀絮道:“在看。”

电影放到富人家女儿和穷人家儿子恋爱那里,宋莺时道:

“还有这出。”

怀絮轻嗯声,道:“我不喜欢。”

“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