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絮想起她在自己家时,也是这样仰脸向窗外,仿佛天空中永远有值得期待和发现的美好事物。
怀絮跟着宋莺时往上看:
“还有一个月亮。”
宋莺时哈哈笑起来:
“不然有几个?”
怀絮跟着笑了下:
“两个。”
宋莺时看她,发丝被风吹到她唇上,她用手拂开,顺道在栏杆上撑起脑袋,歪头看怀絮:
“你不会说我是另一个月亮吧?姐姐,有点土。”
怀絮被这声“姐姐”叫得动作一滞,她侧眸看宋莺时,忽然问她:
“你醉了?”
宋莺时道:“就这点酒?嗤,看不起谁。”
怀絮见她神情如常,语句清晰,暂且放下心。
心还在回去的路上,她的脖子被倾身而来的宋莺时勾住。
宋莺时整个人的重量挂在她身上,凑近她,眼中毫无醉意,却亮得像狡黠娇媚的狐狸。
她被酒染得水光一片的唇开合,像在跟怀絮说秘密,气声道:
“我只是,一碰酒会兴奋,不会影响什么的。”
“……”
怀絮把她往外扒拉:
“去找陶钦兴奋。”
宋莺时不肯,胳膊力气更大了:
“你还没说,另一个月亮呢?”
怀絮懒得搭理她,扬起视线看到陶钦。
正巧陶钦也正在看她们,怀絮启唇:
“陶钦,你把小十带去——”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