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疏将几位年轻有为的师叔来回看了一遍,心里正盘算着,便听温朝雨笑道:“自古就没有徒弟挑师父的说法,状元也得有场殿试才算真的过关,哪轮得到她来挑?”
季晚疏入宫一年,极少熟悉宫里的人,一心都扑在练剑上,她不曾见过几回温朝雨,听了这话便有些不舒服,淡漠道:“凭我是第一名,我的师父就得我自己来挑。”
温朝雨笑得开怀,说:“那你看上了谁?”
季晚疏挺直了脊背,抬高手里的旌旗指着温朝雨,说:“你。”
温朝雨看着她,兴味盎然道:“承蒙爱戴,可本人不收徒弟,你换个人罢。”
季晚疏说:“不换,我就要你。”
温朝雨佯装惊讶,掩嘴道:“年纪不大,性子倒是霸道,你要做我的徒弟,你打得过我么?”
季晚疏说:“我要是打得过你,就该你当我的徒弟。”
温朝雨脸色精彩,旁边沈曼冬哈哈大笑,搭着温朝雨的肩膀说:“师姐遇到对手了,小徒弟嘴巴厉害,收到座下可不好管。”
师祖也被她二人的对话逗得笑起来,问季晚疏道:“你果真要她当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