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和乔琅在楼下小声讲话,乔琅被江逾揽在怀里。
“江逾,你之前利用过她?”乔琅语气里带上秋后算账的眼里。
所有人印象中少有表情的江逾,在她的注视下微微红脸,窘迫得像个小孩。
“当初我也不知道。”
乔琅不满地说道:“白纸一样干净的姑娘,你竟然也下得去手?干/你们这行的,是不是都挺无情啊?”
她为慕星打抱不平,也试探着想要窥见江逾的想法。
“是不是什么都不在乎?不管是道德,还是情意,江逾,你是不是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啊?”
她的身份尴尬,一帮子流氓混混的老大,说起来拉帮结派的,手下管着上万人,除了权力什么都没有,穷得和乔琅这个花店小老板合租,又为此发展出了些不明不白的情愫。
她被挣脱束缚的乔琅逼到墙角,像条憨憨的狗狗,眨着眼看眼前将自己困在怀里的alpha。
“没有。”江逾觉得脸上滚烫,好像敷了层辣椒水,又像小火慢炖,烫乎乎的。
“姐姐,你知道我的意思。”她说,“我把慕星带到医院,又从医院里带出来,都是为了弥补错误。”
“姐姐。”她忽然凑上去,鼻尖挨到乔琅鼻尖,“我也知道你的意思。”
乔琅躲闪不及,被江逾咬住嘴唇,轻轻地,竟然是与对方完全不符的温柔。
慕星在楼上睡得不安稳,隐隐约约听到楼下乱七八糟撞倒东西的声音。
她困得睁不开眼,就着这样的混乱,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
没人叫她,是自己醒过来的,腰酸胀着疼,胸口闷闷地恶心,心脏堵着口什么气,让人想要大哭一场。
本不该醒,是身体强烈的不适驱散了睡意,因此被迫醒过来。
她坐起身静静地发呆,缓了好久才轻松一点。
楼下有人在说话,仔细一听,是乔琅和陌生人谈论求婚应该用多少玫瑰花。
早就到了上班的时间。
她想起自己的新工作,作为助手长期留在店里,帮忙还有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