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伸了个懒腰,摆出自己的五子棋,“快点快点,昨天已经把你教会了,你得快点上手,不能我总让着你。”
乔颂低着头,不敢看她,脸蛋红扑扑捏着五子棋。
坐船到江南最少也得半个月,她才开始坐船眩晕严重,裴宁给她吃了药丸,她就再没晕过,玩这五子棋,她还是有精力的。
乔颂笑容温和,声音也温软,“不知道今儿,主子想要什么彩头?”
“老规矩,谁输了,谁就挨一脑瓜崩。”
裴宁手指一捏,嘴巴对着哈了口气,假意在她脑袋上一弹,乔颂也不躲,一个轻轻脑瓜崩弹上,裴宁无语,“你不知道躲啊!真挨一下。”
她手指在乔颂额头上挠了挠,乔颂脸蛋有点烫,嗅到她手指清香,呼吸有点急促,等裴宁手收了回去她才笑了笑,“不疼的。”
裴宁翻了个白眼,觉得她像个傻子。
几局五子棋下完,裴宁总赢,裴宁乐得像个孩子,一连弹了她好几个脑瓜崩,见乔颂笑吟吟的,裴宁把棋子洒回盅里,“不玩了,没意思。”
乔颂面色疑惑。
裴宁无语,“每次都是我赢,和你玩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早知道你玩的不如春桃,我就叫她来了。”
乔颂咬了咬唇,手攥着帕子有点紧。
她默了默,询问,“我能再陪主子下两盘吗?争取能赢一两次。”
裴宁像听到笑话,“你赢我一两次?你在开什么玩笑——”
她给自己添了茶,又给乔颂添了,咬着一块酥饼,拿起黑子落下,嘴里有点含糊,“来啊。”